……”约书亚叫得有些痛苦了,那些绳结埋得太深了,仿佛要将他的血肉都勒出痕迹,“呜嗯……小岸。
”
他喊着齐岸的名字,就像那是一把他不该去触碰的禁忌的钥匙。
我该说什么?约书亚想,告诉你我是一个闻到了鸡巴味道,就会忍不住发骚,会想要跪地求肏的贱种母狗吗?
还是说,我要告诉你我该告诉你,我憎恨你的干净,所以故意说出一些话语来吸引你的好奇,想要拉着你也坠入深渊吗?
齐岸……你要我说什么?
约书亚低下头,还是……我该告诉你,我知道你喜欢我,知道你会愿意为我而放下戒备与底线。
所以故意在这里卖骚卖浪,装疯卖痴地甩着屁股,勾起你的欲望呢?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
我知道,如果你真的来肏了我,你就算再怀疑我,也不会再来追究你哥哥受伤的事情。
所以我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要在你面前隐瞒什么。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
就在约书亚以为齐岸还会继续追问下去,又或者是会压身上来地肏弄他的的时候,却率先听到头顶传来一声叹息。
只见齐岸放下绳子,便躬身抱起他,说道:“那就不说吧……嫂嫂。
”
最后的两个字,齐岸说得很轻,仿佛在警告自己,也在警告约书亚。
他抱着约书亚,走去洗漱间,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落在约书亚的身躯上。
“等你想告诉我了的时候,你再告诉我吧。
”齐岸说完后,沉默了一瞬,又很轻地摩挲了下约书亚的侧脸,“我不该疑你。
你……”
“不必如此。
”
“……什么?”约书亚怔住,下意识想要抓住齐岸,“你难道不想……”肏我吗?
但是齐岸却避开了他的手,直截了当地走出了洗漱间,关上门。
最后,齐岸站在门口,没有动。
一道门,多么单薄的一道门。
一道门,多么厚重的一道门。
齐岸嘲讽地扯了扯嘴轻笑了一声,为自己匆匆赶来的心焦而感到可笑,也为自己先前的动摇感到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