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身体的主人的性格。
严谨,洁癖,还有……
“芬布尔计划。
这个名字很难记吗?”
为首的人讥笑地回答道,嗓音有些低哑,像是声带受过损伤,听起来也算不上是难听。
但语气实在是恶劣:“蠢货们。
”
一如既往的刻薄。
宋之澜忍俊不禁,果然有的人无论过了多少年,都不会改变本性,也不屑于隐瞒本性。
宋之澜看着楼梯口,感到了些许的恍然。
有一个瞬间里面,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亚特兰蒂斯的地质教室里面。
他曾经拿着地质学的资料,也站在像现在这样一般的阶梯上,看着门口闯入的人,错愕地微微张开嘴。
“你……”来人扶住了门框,急促地喘息着,抹了把湿漉漉的额发,便目光明亮地看向他,开口问道:“你就是宋之澜。
是吗?”
好像有一台正在播放回忆的慢镜头的摄影机,正在宋之澜的脑子里“咔咔”地运转。
“我是奥斯顿。
”说话的人微微仰头,将脊背挺得笔直,“听说你是沈老最得意的学生?”
旧有的记忆透着一股属于亚特兰斯蒂的冷白色,每一口呼吸都含着寒气。
那时的宋之澜被奥斯顿的话引得忍不住轻笑,笑出一大口雾气,乳白色的雾朦朦胧胧地飘浮在半空之中。
“我是宋之澜,但我不一定就是最被得意的那个学生。
”他看着奥斯顿,说道:“沈老也和我提起过你,他说你入学时写的那份报告很有意思。
我也看了。
”
“很了不起。
”他继续说道,“你提出的有关于芬布尔的猜想,也是沈老一直以来的研究方向。
”
奥斯顿被宋之澜的夸赞说得脸颊通红,“你……糖衣炮弹!少骗我!”
“怎么会呢?是真的。
”
亚特兰蒂斯的冰雪融去,A9区的茶楼里的冷气钻入骨髓,让宋之澜的手臂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他从回忆中抽离出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