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任何人发现。
”
宋之澜再度把手更往前递近,目光明亮:“我不会骗你。
”
“我知道阿越一直很想要一个玩具,让妈妈当你的玩具好吗?”
“表哥,”一副身躯又叠压到他的身上,“留下来吧,留下来陪小诺,好不好?”
前后的两个Omega都攀住许越的身躯,搂住他的脖颈,握住他的鸡巴,俯身地吮吸舔舐,卷入唇舌之内,深喉。
令那根不复原先那般殷红,变得有些发紫的鸡巴变得水光淋淋,无比地狰狞。
“留下吧,阿越……”
春夜的风声拂过耳畔,像是睡前床榻边的低语,一双温暖的手有节奏地轻拍着许越的后背。
“越,便叫‘越’吧。
许越,你要……”
要什么?
“许越。
”
初中的课堂之内,少年宋之澜穿着校服,坐在窗边,朝着循声扭头看向自己的人晃了晃手里的书,笑道:“我找到一本小说,里面还引用了一句古文。
”
“你要……”
“‘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
少年许越坐在教室的另一侧,安静地听着宋之澜说话。
“嗯……”宋之澜沉吟一会,“听起来有点悲苦。
不过嘛”他话音一转,“不是还有我?”
许越看着他,也不自觉地慢慢笑起来,轻“嗯”了声,“你说得对。
”
天翻地覆,时空倒流,回到许越出生的那一天里。
面色苍白的Beta看着跪在床边无声流泪的Alpha,抬手摸了摸后者的脸颊,无奈地轻笑,“不要哭了,阿闻。
”
“死亡并不是我们的终点。
”他的声音很低,也慢慢地带上不易发觉的哽咽。
许闻痛苦地喘息起来,说不出任何话。
“我给他取了名字,夹在左边抽屉的第一本书里,等他大了,你告诉他……”
木怀眠的眼泪也淌落而下,“我不是故意想要离开他的。
我非常,非常……”他将目光挪向不远处的婴儿床。
“我非常……”他握住许闻的手,微微用力地攥紧,却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忽然瞳孔微微放大,“阿闻,我好害怕。
”
“我在,我在……”许闻悲痛欲绝,却仍用力地回握住木怀眠的手,他不断地说道:“小眠,我在……”
他的蓝眸浸满了悲切,眼白处的血色弥漫出来,“我永远都在。
”
病床前的茉莉花萎靡不振地垂着头,它的最后一片花瓣颤悠悠地从花蕊处脱离,缓慢地坠向地面。
发黄的花瓣拂过显示屏之上趋向于直线的心跳,“滴”的一声,它陷入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