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亚的嗓音沙哑,又带着几分刺耳的冷淡。
齐岸愣住,他甚至来不及继续去深思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捕捉,去抓住约书亚那快要彻底收回的手。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拉得约书亚的整副身形都重新朝着他倾倒几分。
“……你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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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句话后,宋之澜看着奥斯顿,“你既然不舒服,为什么不好好休息?”
还偏要找他出来呢?
奥斯顿听后却是误解了他的意思,立马将自己的眉弓压低,紧紧地盯着宋之澜,语气森寒:“怎么?你要反悔吗?你又想背着我偷偷离开?”
说着,他警惕地看了眼走廊,要伸手把宋之澜从门外拉进来,生怕其从他面前溜走,“我今天吃了药了,你休想再趁着我……”
他嘟囔一下,含糊其辞,没有提自己在重逢那日又是耳朵流血,又是失声的癫狂举止,只强调地说道:“反正你无论如何都要进来!”
“好好,”宋之澜像是正在安抚一只狂犬,只能不断地说“我不走,跟着你进来。
你可以先松开手,我还得拿……”
“拿什么拿?!”奥斯顿说,“你”他扭过头,这才终于看清宋之澜脚旁边的物件。
剩下的话语悉数被奥斯顿卡在喉咙里,他有些无措地顿在原地,半响之后,他才像是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沉闷开口:“……你带了什么东西过来?”
“你不记得了?”宋之澜笑起来,“以前你和我提起过,说想有机会一定要试试A区这家店的饮品,尤其要喝那杯叫做”
奥斯顿的脸猛地变得通红,“我记得!好了,不用说名字了!”
他抢在宋之澜一步前,飞速地弯腰捞起那杯饮品,颇有些手忙脚乱,“你……”
这回,奥斯顿没有再吐露任何刻薄的话语,脸上也不再挂着如何不屑的神情,反倒是诡异地安静下去,把那还冒着冷气的饮品抱在怀里,双目有些失神地杵在那里。
直到宋之澜主动地走入门内,关上门,那沉沉的关门声才像是敲醒了奥斯顿,令他恍然地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