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为怀有身孕,他身前那本来只覆有很薄一层肌肉的胸膛,如今竟都有了点玲珑的弧度。
真的很……
许越更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舌钉,可是这次,无论多么剧烈的疼痛,都更改不了他想要埋在宋之澜的胸前的欲望。
他想要埋在那里,用犬齿咬住它们,将它们拉扯拽揉成红肿不堪的模样,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知道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够把那上面的奶孔都吸得通奶,止不住地狂淌出奶水?
“宝宝,宝宝……”许越的脸也有些发红,他痴迷地看着宋之澜,反复地呢喃。
他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但是缓过神来的宋之澜又好像什么都懂了。
也用手摸了摸许越的后脑勺,五指嵌入到发丝里面,纵容地摸了下,而后,他微微施力,让后者的脸颊埋入到自己的胸膛上。
只是这样还不够,宋之澜还把被撩上去的睡衣重新放下去,笼罩住许越的头颅。
他好像知道许越对自己有多么的痴迷。
也知道许越是个多么别扭不会吐露心声的顽劣孩子。
于是,他主动地将衣服拉了下去,给这个孩子留了点颜面,不去看对方眼底疯狂而不加掩饰的占有欲、爱欲。
然后,他又拍了拍许越的肩头,说,好的。
好的。
很想吃吗?好的,吃吧。
没有关系。
这一刻里面,二人之间的身份位置好像颠倒了过来,分明是许越总是口口声声地喊着宋之澜“宝宝”。
可是在这场关系里面,前者似乎才是那个总是被后者纵容、溺爱的“宝宝”。
“嗯……”宋之澜隔着衣服,摩挲着许越的头,脸颊泛红,眼眸里面有没有褪却的情欲,也有从未消失过的爱意。
许越在衣服之下舔吸起宋之澜的乳尖,在这片布料的掩饰之下,他的蓝眸彻底竖得犹如水中探出的鳄鱼之瞳孔,却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一份多么激烈的情感在他的身体里面冲撞着、翻滚着。
在最为激烈的某个瞬间里面,许越甚至滋生出想要把宋之澜啃吃吞咽进腹中的食欲。
但是,那双抚摸着他后脑的手很轻柔,很轻柔。
他打下的那颗舌钉,表面并非是平整的,而是带有少许的棱角。
那些棱角刮过、碾压过宋之澜的乳尖,刺得宋之澜的身体忍不住地战栗。
一颗尖尖凸起的肉粉色乳头,就这样被许越裹挟着,吮吸着,变作肿胀的紫红色葡萄。
许越的两腮微微下凹,他顶着舌钉,反复地刮弄着那还没有张开的奶孔,直到携带着铁锈味的液体流入他的唇齿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