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宋之澜问道。
许越阖上双眸,俊朗的脸庞愈发发红,连那薄薄的唇都被他洇出水泽。
额角,也慢慢地渗出了汗水。
“嗯?”Beta声音微沉,“小财?”
“真的要罚你不能再吃罐头了。
”
许越转而将头向下探,不再窝在宋之澜的颈窝,转而贴上了其胸膛处,用那泛着水泽的嘴隔衣地抿住了那衣下平坦的胸乳。
他多么希望能够借此转移掉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再被腺体所传来的痛感与快感所主导。
……好想说。
好想告诉老婆,可以再大力一些。
可以再揉得狠一点。
让他更痛一点。
让他……许越闷哼一声,胯间的肉屌将睡裤顶得撑起,裤头处洇出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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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宋之澜因他舔乳的动作,而加大了手下的力度,将他的腺体捏得越发地紧了。
更加深的刺痛蔓延开来,扎得Alpha的脊骨都发软。
许越的脸泛出情态的红润,却又用犬牙在唇上咬出泛白的压痕。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自己的肉屌,想要压下这股膨胀生长的欲望。
在这个瞬间里面,许越忽然在想,自虐一般地在想,如果现在贴在他腺体上的不是爱人的手,而是爱人手中的一把刀就好了。
那么,就让这把刀割开他的腺体,让那些血液流出他的躯体。
直至这幅触碰过他人的身躯失去生机,直至新的血液生长出来,让他也长出新的骨肉……直至,所有的一切都恍然一新。
许越将唇齿间含着的布料,以及布料之下的乳尖,都统统吸得更紧。
不知哪里淌落下来的水液泡胀了这些布料,他吃着这块布料,于是,又将布料里的这些水液挤压了出来。
它们流进他的嘴巴里,顺着喉舌,滑入了喉道里。
是一股发苦、发涩的味道。
罚我吧。
他的蓝眸边沿滋长出可怖的血丝,他松开了嘴,唇瓣发抖。
罚我吧。
他动了动唇,呆呆地看着宋之澜还闭着的眼,感受着颈后的温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