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拉的医疗室里,送进治疗舱里。
直到他再回到三楼时,却没有再见到约书亚的身影。
找了许久,才发现其在三楼的另一件房子里,赤裸地蜷缩着身子。
他叹了一口气,找人拿来干净的衣服,披在约书亚的身上,便转身去洗漱间,试图洗去他所沾染到的、来自齐鸣的血迹。
在先前接到嫂嫂的电话的时候,他料及到齐鸣大概是受了伤的。
或许,嫂嫂也受伤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嫂嫂并没有受任何伤,而是很安然无恙,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冷静地坐在床上,托着脸地看着受伤流血的哥哥。
那一幕真的很诡异。
当时的他一听到嫂嫂的电话,满心满眼、满脑子里,都是嫂嫂会不会也受伤了,是嫂嫂是不是正在躲避追杀。
如今,他又站在约书亚的面前,却是见到对方正在沉沦自慰的失控模样。
齐岸想,他应该问问约书亚,问问刚才到底都发生了什么,问问齐鸣为什么受伤,问清楚所有的事情。
可是没有人会在看到暗恋的人就在自己面前喘息自慰时,还能保持着百分百的冷静和理智。
Omega睁开眼,看向眼前无措的少年Beta,终于将三根手指悉数地插入女屄入口,在指尖抵上骚心的那瞬间里,他绷紧脚趾地浑身痉挛抽搐起来,“啊啊啊啊肏到了母狗的烂屄……!”
“噗嗤”一声,约书亚潮喷了。
清液在他的腿心间爆发倾泻而出,那里就像是一口被玩到烂了的喷泉,滋滋作响地喷射出一大股的甜腻淫水。
既夸张,又万分地淫荡、下贱。
约书亚的身躯因高潮而拱起,又因浑身无力而重重地落回床榻。
他的胸膛因剧烈的呼吸而振动着,乳晕颤抖着,是糜烂又不堪的紫红色。
雪白的乳肉之上,层层叠叠地堆砌来自于他自己的鲜红色的指痕。
齐岸深呼吸一口气,隐忍地咬紧牙关,偏过头去。
但约书亚却从床上坐了起来,慢慢地爬到了床尾,用手搭在了齐岸的腰上,将脸贴上去,蹭了蹭那紧绷的腰腹。
“小岸,”omega的话语带着笑意,“好久不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