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区,朝着更前的序号区域前进。
而车内则寂静得近乎可怕。
只是在这并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在这也并不算流通的空气里伴随着齐岸的注意力彻底转移到约书亚的身上,那股本微弱得难以察觉的气味就忽而变得张扬、冲鼻起来。
Beta闻不到信息素,却还是闻得到旁的味道的。
“……嗯……”
也正是此时,约书亚的呼吸声蓦然变得剧烈,他在喘息过后未能及时地调整气息,以至于一声尾音都径直地从他的喉间泄出。
“小岸……”
约书亚停顿了许久,最后却是阖上眼,向后靠去,绷紧了自己的腰臀,下意识地将屄穴内的热精夹得更紧,“……还有多久会到A1区?”
齐岸嗅到了一股非常浓郁的味道。
他也是男性,他很清楚那是什么味道。
他紧紧地看着约书亚的脸庞,“刚用时一个小时过完了A7区,还有起码三个小时才回进到A1区的范畴,再从检查口到玫瑰教堂的话……再快也要二十分钟。
”
“才过完A7区,”约书亚喃喃道,“好久。
”
他抬手覆住自己的小腹,气息愈发地发起抖来,“太久了,小岸,木塞都湿透了。
”
约书亚的这句话说得非常无厘头,无头无尾。
什么木塞,用在哪里的木塞齐岸发觉自己竟是在瞬息之间就反应过来了。
一双冰凉的手比齐岸的思绪蔓延得更加迅猛,它像是扒住河岸边的最后一根芦苇草般,紧紧地攀附起齐岸的手臂。
约书亚的手痉挛地抽动着,他掌心内的青蓝色血管似是要破开肌肤表层,探出头,如饥似渴地,妄想束缚住齐岸的手臂。
好能与这年轻的、蓬勃的身躯黏合作一体。
“嫂嫂,”齐岸的声音也低下去,“你又需要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