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可以拔掉这根刺,然而……
“我……”
许越的话还未说完,但宋之澜已经先一步行动,阻止了他的话语。
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另一只手落在了许越的唇边,他用指腹时而重时而轻地摁压着后者的唇肉。
有几下的力气没控制好,那指腹便会浅浅地插入进去,碰撞到许越的犬齿。
但许越也只是更加地向后仰头,他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却是主动张开嘴,容纳宋之澜的手指探进去。
然而,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要来指摘他的选择?宋之澜也踩上沙发,坐到许越的大腿上,双膝跪在了许越的腰部两侧,俯视着Alpha的那张脸庞。
宋之澜抽出被许越舔舐得湿哒哒的手指。
就好像所有人都要出于一种“为他好”的角度,而后去迫使他去做出符合他们预期的行为。
实际上,没有人会比他更加地清楚他做出了怎么样的选择。
……也没有人会比他更加地明白
窸窣的衣物摩挲声响起来,许越的裤子被宋之澜扯下来一点,唯有那根勃起的肉屌被释放出来,其余的肌肤部分仍被衣物包裹着。
“许越。
”
宋之澜伸手握住Alpha粗硕的肉屌,摸了摸上面的马眼口,刮出一股黏液。
但他的眼神却不复先前的温和与柔软。
“你最近在忙什么?”
没有人会比他自己,更加明白他心底深处的那份惶恐、不安、焦虑。
“你不是在休假吗,为什么……还总是出门,很晚都不回来?”
还有一件有关于许越的事情,也永远都不会再有除他之外的人知道。
甚至包括许越自己也都不知道。
“……你对我撒谎了吗?”
许越从来只会为一件事流泪。
这段时间以来,宋之澜每次睁开眼醒来,都会摸到身边的床单是冰冷的。
不知曾经躺在那上面的人离开了多久。
宋之澜的手中犹如变戏法一般出现一条黑色丝绸,他将许越的肉屌牢牢地捆绑住。
他绑得有些紧,这深黑色的绸带就缠绕在这根胀红如铁的狗屌上,马眼口接二连三渗出来的透明黏液沾在绸带的边角上,三者混淆在一起,竟是显得无比的色情。
“这段时间,你去做什么了?”
许越从来只会为一件事流泪。
“我不会伤害你的。
”稚嫩的话语再度浮现在耳畔,他伴着抽噎的哭腔,却透露出一种势不可挡的坚定与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