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许越才后知后觉地动了动舌头,终于感觉到疼痛。
原来并非是他弄伤了宋之澜,而是他弄伤了自己。
但这样的结论却反倒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道:“没事。
”
“没事?”宋之澜真的生气了,“又是这句话。
”
“很快就会好的。
”许越说。
这样的伤口,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
但宋之澜却推了下他的肩膀,示意自己要下床,不要再做下去了。
“宝宝?”
许越茫然了,不解地想要抓住宋之澜的手。
等到他真的抓住了,看清楚宋之澜脸上的表情的时候,他却心里瑟缩了一下,涌起剧烈的疼痛。
他也从床上走下来了,走到宋之澜的跟前了。
“许越。
”
宋之澜挥开了他的手,同时侧过头,不再让许越看见自己的眼睛,“很多时候……我希望你不是告诉我,‘没事’、‘没关系’。
”
“我想知道你的‘有事’、‘有关系’。
”宋之澜继续说道。
“你应该明白,你应该比谁都明白一件事。
”
他终究还是没有忍心说下什么狠话,于是只是回过头,看着许越,再度说:“……我的心与你的心并无不同。
”
Beta轻轻眨了眨眼,“我爱你之心,一如你爱我之心。
”
“所以,许越,”宋之澜的声音变得有些小声,他忽然在想,难道孕期也会让人变得格外地直白、袒露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多说些什么,都告诉许越。
“不要总是害怕。
“哪怕有一天,你受了很重的伤了,也不要害怕。
你只要告诉我就好了。
我并不会因为你的失败、负伤、落魄,或者别的什么,就离你而去。
“你不要害怕。
”
“之澜?”
宋之澜睁开眼,入目是满眼的藏绿。
扭头,他正看见奥斯顿等人围在自己的附近。
“你晕了好久,我们还以为怎么了”
宋之澜被扶着缓慢地坐起来,有人递给他一杯水,他没有喝,缓了片刻,他终于开口说出第一句话:
“你们……知道‘许越’这个名字吗?”
“许越?”有人思考了一下,“哪个‘yue’?”
宋之澜:“也许,是‘关山难越’的越。
”
“哦!等等,我知道了。
”那人一拍手,想起来了。
“不就是前两年在前线牺牲的军官吗?好像是从A区许家出来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