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仿佛抓不住对方的不安感让许越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
许越将宋之澜搂到大腿上,顺势摸了摸其还在发肿的后穴,又亲了下对方那有些撕裂的唇角,又伸出舌头,舔走了宋之澜眼角的眼泪。
铁锈的腥味与眼泪的苦味交织着,它们只是一种味觉,却仿佛凭空地化作一股“信息素”,变成了许越鼻端的嗅觉,将他躁动不安的信息素也慢慢地安抚下去。
许越更加用力地搂住宋之澜,将头埋在宋之澜的脖颈处。
一时之间,他没有再继续动作。
不明所以的宋之澜偏偏头,没有理会许越的异常。
他只是低头看了眼,看见许越的鸡巴上满是唾液白沫,还有许多许越他自己忍不住时喷出来的精液。
现在这整根鸡巴都勃发到了极点,龟头胀红得几乎都发紫发黑了,显而易见,若非主人的刻意忍耐,那口马眼早该射得个酣畅淋漓。
见状,宋之澜有些好奇地伸出手拔弄了一下那龟头,拔得整根肉屌左右摇晃着,它就像是木马那样颤颤悠悠地摆动起来了,期待着有什么坐上去般。
随即,那马眼便翕合起来,“噗嗤”地又喷出一股精液了。
许越:“………………”
本该忍下去的欲望再次席卷而来,许越终于忍无可忍地抬起头,气极反笑了。
今夜是注定睡不好的了。
“??綆新??零?⒐85①⑧??
至于明天的行程,许越心想,去他妈的吧。
随后,许越就像抱着孩子把尿一样,将宋之澜抱到床头。
“宝宝,”许越让宋之澜自己用双手扶住墙,他赞许地说道:“扶着,对……就是这样。
”
他让宋之澜的胸膛对着墙壁、后背靠着他地跪下去,跪坐到他的大腿上。
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全然地掌控着宋之澜的一切。
“……再夹紧腿,乖,夹紧一点。
”
许越一边说着,一手绕到前面,掐住宋之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