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安德慢慢地抬起双手,作出投降状,他道:“少将,少将大人……不知道小人做了什么事,让您如此大动干辄。
有什么要吩咐的,您尽管说就是了。
”
卫雀不同于江宴、许越那样的疯子,他基本没有听过她出现过什么精神暴、乱胡发疯的事迹。
安德的心微微放下来。
不再似刚才那样紧张了。
他想,她绝对不会开枪的。
“……您也想要那批货?”安德估摸着,小心翼翼地开口,“我可以给您一部分,只是”
他又暗示性地说道:“少将,那边对份额都有严格要求。
我也只能给到您一点……如果您还想要,我可以下次再给您亲自送过去。
现在我还得送货,您大人有大量……?”
“什么货?”卫雀开口,“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这…”安德的额角顿时渗出少许的汗珠,莫非卫雀不是为了那些催情药而来的?
他干巴巴地说:“少将,您莫开玩笑了……”
“开什么玩笑?”女Alpha像是真的觉得有趣,她顿时嗤笑了一声。
她的声音低下去,“谁他妈要和你开玩笑。
”
安德:“少将”
“嘭!”
枪声骤然地响起,余音长久地在这狭窄的巷子里尖锐地回荡。
男人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直到湿热的液体喷射到他的眼皮上面,悬挂着,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一股猛烈而强势的痛感席卷而来。
“啊啊啊!”
大股的血液从他的大腿动脉处泉涌而出,呈喷射状飞溅到他面前灰扑扑的墙皮上,像是一朵绽开的血花。
顷刻之间,源源不绝的冷汗从他的后背、脖颈侧面、额头上流淌出来。
在这剧痛中,安德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卫雀是真的会杀了他。
也是在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里面,安德才想起来,当在枪口抵上他脖颈处时,他闻到的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原来那并非是他的错觉。
那正是从卫雀的身上散发出来的。
是……不知杀了多少人,沾了多少血,才终于找到他的证明。
她是冲着他本身来的,而非为了那些催情药。
可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