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放置在这口只对他敞开的软穴里面,它并不明白他为何要撑开它,插入它,却仍在努力地对他抖着水液,吐着纵容的爱意,像是在说
在许越失神的这几秒钟内,他束缚宋之澜的力量有所松动,宋之澜也终于可以抓住他的手臂。
宋之澜还在喘息,但他的手却很轻地拍了拍许越,像是在说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终于,宋之澜也从指交的快感中适应,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哈……嗯,许越……呜嗯!”
许越却听得分神,现在的老婆不仅小穴是发软的,连开口说话时的语调也是发软的,他慢慢地顿住了手上的动作,也慢慢地恢复清醒,脸色发白,想要将手指抽出来。
就在刚才,他像疯了似的冒出一个念头他想要撑开宋之澜的穴,撑到最大,然后,他要整个人趴在对方的身上,继续压住其大腿根……他想要将自己从未被全部吃下的鸡巴,在今日完整地插入进去他想要凿开宋之澜身体深处那道无人造访的生殖腔口,他……
他想要在宋之澜的体内成结,他想要射得宋之澜的肚子鼓起来,像怀了他的种那般地鼓起来,他想要
许越想起来自己方才的念头,脸色越是苍白。
他咬紧牙关,心下懊恨。
早在先前的性爱过程中,宋之澜的后穴就已经被肏得发热、发软,他甬道里面的那些肉褶也被驯服了似的摊开,被精液喂得止不住地痉挛,完全地化作能够刚好紧紧包裹许越鸡巴的形状。
但那时候,它也仅仅是吃下了许越那根可怖鸡巴的三分之二。
如果他整根插进去,那势必会让宋之澜的穴口撕裂,出血,而这已经算是很轻的程度了。
如果他没有清醒,如果他继续陷入发情期的欲望里面……他可能会直到将宋之澜肏到脱水都意识不到他做了什么…… 抑制剂,他还是打得太少了……太少了。
太
“哈……你是不是又,嗯……又硬了?”
一道声音却阻断了许越的思绪,他愣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