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婚事,最后陛下许你做他的侧妃,这你应当知道了。
不?过为了这场婚事面上好看,还是得先从?我这里过一遭。
等你回去,过两日就会有旨意,是‘我’觉得你秀外慧中,替你与宁郡王做了媒,才有的这桩婚事。
”
虽然明眼人都?猜得出来?有内情,也少不?了一些嚼舌根的,但有些事就是这样,面上得圆得好看些才行。
陛下是个好面子的,尤其是在被自己疼爱的侄子颖王狠狠伤了脸面之后,更加注重另一个侄子的脸面了。
这是李贵妃今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说起宁郡王,孟惜和一直提着心,暗暗观察着她的神色。
芳信在她入宫前特?地来?叮嘱让她小心李贵妃,孟惜和还以为李贵妃对芳信有敌意,才让他如此警惕。
但这一天下来?,她却觉得这位贵妃不?太像是什么心机深沉不?择手段之辈。
姐妹两个离宫时,又坐上了那狭窄的马车,不?过这次开着窗,能看到她们经?过了一重又一重的门,一道又一道的墙。
孟惜和想,这宫中住着的人有权有势,但如棋盘一般纵横着的门与墙,也将他们牢牢枷在这里。
这里比孟府,比林府更加像是一个囚笼。
路过宫门时,孟取善又看到了崔竞。
他也换了身衣服,收拾了一下自己,看起来?更英俊挺拔了。
本来?背着身和下属交代事情,忽然察觉到什么转身过来?,对上从?车窗里露出脸的孟取善。
孟取善对他挥了挥手,两人这次没有交谈,只?隔着一段距离对视了片刻。
出了宫门,换了家里的马车,驶出御街回家的路上,孟惜和才彻底放松下来?。
她问妹妹:“今天入宫感觉如何?”
“像是小时候去亲戚家中拜年,收礼物,陪着说话玩笑,有些无聊。
”孟取善实话实说。
她这样一说,还真是。
孟惜和看她一点都?不?紧张,笑着拉了一下她身上的裙子:“你可好,今日还让你又白?赚了一条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