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越阻止,孟取善就?越起兴,被放下?后,吃吃笑着一抬手又把他腰带拉开了。
崔竞真是无奈极了,四下?看看,低声警告道:“你真要这样?”
好不容易回到卧室,崔竞满身满头都是细碎的桂花,孟取善身上也有,但比较少,可能?是因为?刚才大半时间崔竞都把她牢牢盖住。
孟取善在床上滚了一圈,捻起床铺上掉落的两粒桂花,闷笑:“你说明天起来,会?不会?有人好奇,明明今天晚上也没有风,怎么那棵桂花树摇落了那么多桂花?”
崔竞一把丢开皱吧的外袍,倾身上床:“不必顾左右而言他,刚才不是很嚣张?”
他一手抓住孟取善的脚,粗糙手背上发红的痕迹是方才为?了护住她,抵在树皮上硌出来的印子。
崔竞差点就?被她搞疯了。
她就?喜欢看他备受折磨的样子,每到这种时候,崔竞就?对?她又爱又恨,恨不得让她笑得更开心,又恨不得死死抓住她不放开。
“二娘,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想我吗?今天你想我吗?”
“二娘,你需要我,是不是?告诉我,你需要我,你只需要我。
”
他托着那张柔软潮红的脸,迫切想从中挤出一两句爱语,好抚慰自己的焦灼。
但她只是笑,飘忽地?答着:“是呀是呀。
”
……
“崔指挥使,都安排好了,您就?放心吧,我们肯定万无一失。
”
崔竞神色淡淡,扫了下?属一眼:“别我只是一下?没看到,又擅离职守喝酒关扑去了,再被我抓到,可没那么简单。
”
那人不敢再露出笑脸,低下?头老?实听?训:“绝对?不敢了!”
重阳这种日子,本来也应该是崔竞最?忙的时候,不过他特地?告了假,安排好各项事宜,准备回去陪伴妻子。
重阳这个日子,对?他也有一些特殊。
可他回去时,却看见孟取善正要出门。
“二娘,你要出门?”
“是呀,我的一位闺中好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