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回梁京一趟,我向你承诺,肯定不会有事?,你在这安心等我。
”芳信没那么担心梁京的局势,他毕竟还安排了一些人,更担心因为怀孕情绪不稳的妻子?。
孟惜和这时候反而显得冷静起来:“放心,你走后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府上的事?我也?会处理好,绝不会让人知道你不在府里。
”
这一日起,宁郡王称病,本就深居简出,这下更是连内院一些侍女都见不到他。
不过?宁郡王也?不是第一次生病,几?乎所有人都习惯了,连宁郡王府上的两位都监,都在孟惜和软硬兼施的手段之下,老老实实,没有窥探宁郡王的行踪。
而芳信,打扮得如同一个落拓道士,拿着早就准备好的太清观的名牒,从宁州一路,轻车简行赶往梁京。
十一月,皇帝这个冬天几?次抱恙,都是因为头晕目眩头昏头痛的老毛病。
先帝晚年同样有这种毛病,赵氏皇族也?里不乏有这种病症的,所以一开始,皇帝都没怎么放在心上,只照旧喝着之前一样的药。
他身体不舒服,就越发不爱理会前朝那些政务,更喜欢待在李贵妃的蕴福宫中,让李贵妃为他按揉头部,缓解疲惫和头痛。
从前,只要听着李贵妃温言细语的安慰,他都能觉得心情舒畅,但是近来不知为何,连最疼爱的李贵妃都缓解不了他头晕的症状。
李贵妃的袖中带着淡淡的茉莉香,直往他鼻子?里钻。
皇帝昏昏沉沉和她?说?着话,耳边听到她?说?家中有个侄子?,打算娶阎家的一个小娘子?。
皇帝待要问?是哪个阎家,抓着扶手准备坐起来时,忽然?感?觉一阵头疼欲裂,后脑勺发紧,旋即天旋地转,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榻下栽倒去。
“啊!陛下!”
“快来人,快!快去请医官!”
……
今日是崔竞难得的休沐,夫妻两个在院子?里打花牌。
这个是现今闺秀娘子?们之中流行的一种牌,牌面上有各种花草纹样,打起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