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疑惑揣测,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事?
又或者她的挑拨起效了,造成了严重后果。
谢沁忐忑之余,又觉得解气。
害怕归害怕,能没白忙活一场,也是令人得意的事。
那两个小丫鬟跪在地上,朝她看过来。
谢沁挪开视线,假装不认识她们。
她默默决定,若是她们一口咬定是她给了银子买通她们,她就说是三房的人反咬一口,污蔑她。
谁又能有证据证明一定是她做的?
正想着,就听谢晏沉声开口。
“二叔、二婶,三叔、三婶,今日夜里把你们请过来,是为了说清楚,你们都做了什么事,为难我夫人。
以往那些小打小闹没造成什么大事也就算了。
可自从新妇进门,你们几位婶婶、妹妹为何如此容不下她?三番五次说闲话、搬弄是非,害她难过。
同为妇人,竟如此恶毒。
”
他的话说得如此直白。
几位长辈都黑了脸色。
三老爷怒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谁害你们?若传出去还不知道我们这些叔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
对于三老爷的跳脚,谢晏无动于衷。
“什么叫伤天害理的事?若等到你们真的害了人再来追查,还有意义吗?”
他一开口,他们的脸色又差了几分。
二老爷径直看向老夫人,不满道:“母亲,你就任侄子如此无理,祸害家风?”
谁知,老夫人都没来得及说话,谢晏径直接话,言之凿凿。
“家和,才能万事兴。
家不和,只做些面子情,损害的只有好心肠的老实人。
”
三老爷抖着袖子,大惑不解:“到底是什么事儿,让你如此大费周章?有事就说。
若没事,我们就回去了。
”
谢晏便将今日荷塘有人说闲话的事说了。
三夫人大惊失色,失态大喊:“我可没干这种事儿,别乱扣屎盆子。
这两个丫鬟是谁买通的?从府西角跑到东角去说闲话。
”
三房的院子在侯府西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