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谢晏继续说道:“除去今天这事,之前二婶娘和沁妹妹,也说了不少难听的话,既然你们全都心思不正,为求自保,我只能说借此机会,不如诸位把家分了清楚,该怎么算就怎么算。
不亏谁,不欠谁。
往后不必再来往了。
免得心术不正之人盯着我妻儿,搬弄是非,后患无穷。
”
这话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谢晏不想追查闹得一地鸡毛。
结果对他来说不重要,是谁做的不重要,他明确地知道,没一个好人,没必要给坏人分个三六九等。
他的要求,唯有割席。
二房和三房的人全都深深地震惊了。
三老爷指着他,半晌没说出话来,气得直打哆嗦。
二老爷大惑不解:“发生了什么大事就要分家,如此儿戏!”
他看向老夫人:“母亲,这你不说公道话?可不要太偏袒长房了吧。
”
老夫人沉默不语。
她的确觉得长孙这决定有些草率了,也有些小题大做。
可是她也清楚,这二房和三房儿子儿媳都是什么德行。
大事没有,小事不断。
若让她非要选,非要偏袒,那也只能偏袒长房,偏袒长孙和长媳了。
毕竟,他们好,侯府才能好。
老夫人心里明白着。
而且老夫人最满意的一点,是谢晏若要查清此事,还真是鸡飞狗跳,人人都不得安生。
并且也不知道到底查不查得出来。
他的诉求只有分家。
分家是什么大事吗?似乎也不是。
若不是二老爷和三老爷没什么出息,做官也做不好,或许侯府早就分家了。
谢晏避开了让人头疼的事,只求一个公道分家。
这在老夫人眼里,的确算不上什么大事。
觉得是大事的,只有离不开长房扶持,又见不惯长房好的二房和三房。
所以他们如此跳脚不同意。
可是老夫人也没办法劝和,按下此事,让人知错能改。
这谁又说的清楚呢?人心险恶,世道叵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