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肚子。
这里面确实揣了个宝疙瘩,也不知道将来宝疙瘩会像谁。
秦知宜在家中养胎一个月,时间飞逝。
因为谢晏几乎日日来看她,即使有事来不了,也不会相隔超过三日。
偶尔还会在秦府过夜。
能见到他,日子倒不难过。
原本秦知宜在家中还舍不得回去。
待到了八月,她不走,秦母也主动将她赶了回去。
好歹是侯府的儿媳,家中再好,也不好待得太久。
秦知宜回到侯府时,小腹已隆起了。
夏日衣衫轻薄,站着时,若不贴衣服还看不出来。
可若坐着,或者衣料贴在身上便能看出来是有身孕了。
稳了三个月后,虽然也要注意着,但不必像三月之前那样事事谨慎、步步惊心。
秦知宜回府时,也是谢晏来接的。
下马车时,谢晏担心她踩着裙摆,便几乎是将人抱着接下来的。
他们两个,一个捧着肚子小心翼翼,一个担惊受怕恨不得连路都替她亲自走。
若不看秦知宜的肚子,还以为她已经孕足十个月要临盆了呢。
秦知宜从谢晏身上下来,正笑着和他对望,余光一闪,竟看到她婆母带着一群人,正在角门前笑望着她们。
秦知宜心慌片刻,小声埋怨:“你怎么不告诉我母亲来了?”
方才谢晏抱她时,她还搂了他的脖子,忍不住歪头去碰他的脑袋。
这举动被婆母和弟弟妹妹都看了,真是让人羞。
谢晏牵了她的手:“在与不在有什么分别,怎么了?”
他没有意识到方才那举动不常见。
在谢晏心中,他只是在照顾自己身怀六甲的妻子,合情合理。
并无不可示人之举。
秦知宜抱他,也是夫妻感情好。
这是好事,好事如何不能让人看到?
他这份面无波澜的坦然,反倒让几个心里默默想兄长如今变了真多的弟弟们,产生了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