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高深道:“有时不是你想玩,而是旁人硬塞到你身?边,你不得不玩儿。
”
裘英:“所以?”
谢琅终于撤下腿,站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毒蛇的?确很漂亮。
”
“在?这无趣的?上京城里,试着玩一玩,也许也无妨,就是一个不慎被咬上那么两口,让人腻烦。
”
“有时候真?想扒开那层蛇皮瞧瞧,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
裘英看了眼他?面?前分毫未动的?馄饨,不解问:“世子不吃了?”
“不吃了。
”
“想想怎么玩儿蛇去。
”
裘英看他?真?背着手走开,神色凝重了些,叫来雍临问:“世子爷最近又结交了什么新朋友么?”
雍临说没。
裘英:“那左一个毒蛇,右一个毒蛇,说谁呢?”
雍临叹口气。
无端想起昨夜国子学门口,他?家世子强把那卫氏嫡孙丢进马车里的?情形,马车里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但昨夜回到府里,世子爷冲了三大桶凉水。
但他?不敢乱说,只能攒着眉头,同?裘英一同?发愁。
裘英也吃不下去了,正色道:“世子爷少年心性,若真?交友不慎,误入歧途,便是你我的?罪过,你身?为近卫,紧盯着些,若发现什么端倪,立刻告知我。
”
雍临囫囵应下,面?无表情想,交友不慎不至于,只是,情况恐怕比交友不慎还要复杂麻烦很多。
生米多半已经煮成熟饭。
世子爷床上的?事,谁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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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卫瑾瑜都是早出晚归,谢琅有时睡得早,都看不到他?人影,要不是夜里睡得轻,能察觉到对方轻手轻脚越过他?爬上床,再很轻地钻到被窝里的?动作,以及帐内迟缓漫起的?草木清香,几乎都要怀疑人没回来过夜。
如今殿前司两名副帅已经唯谢琅马首是瞻,平日见?了谢琅这个殿帅,都如老鼠见?到猫,恨不得躲着走。
谢琅自到殿前司,恩威并施,重整军规,既以雷霆手段立了几次威,震慑全司,也顶着当裤子风险,豪阔出手,请司内兄弟连吃了几顿好酒。
短短数日,便将三万玄虎卫收拾得服服帖帖。
谁都知道,这北境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