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莳芳皱眉。
“这么多武将,怎会同?时患病?”
姚广义?道:“臣也很奇怪,他?们说是今日一早起来就突发腹痛不止,估摸着是昨夜吃坏了肚子。
”
“估摸着?姚大人这话也太好?笑!”一向激愤的礼科给事中朱圭立刻站了起来,面?朝天盛帝道:“陛下,依臣看,这些人生病是假,胆小畏战才是真,说不准还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
否则,这么多武将,何来这么大的胆子敢当众逃战。
他?们今日可以连陛下和大渊的颜面?都不顾,来日说不准连朝廷都可以不认。
”
天盛帝手指紧攥袖口,强撑仪态坐着,面?容上已无半分血色。
出了这种事情,皇帝的难堪与窘迫可想而知,又有?寒门官员忍不住愤怒站了起来,目光直刺坐在皇帝旁边的卫悯:“今日没?有?到场的大多是京营的将领。
京营是归首辅管吧?如此事态,不知首辅打算如何处置?”
卫悯慢慢站了起来。
道:“身为朝廷大将,无论有?没?有?急病,只要他?们尚有?一口气?在,都当为国而战,如此畏缩避战,自当全部革职,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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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广义?霍然抬起头,露出不可思议神色。
这时,西狄参战将领也在右丞相温思的带领下进?了场,和皇帝行一礼后,一行人便到西面?高台上就坐。
霍烈身为西狄第一猛将,就坐在温思身边,打眼往对面?高台上一看,半数席位都空着,不由哈哈大笑。
“丞相,都说这大渊猛将如云,看来也不过尔尔啊,以本将军看,不过一群只会嘴上吹牛皮的草包而已。
”
温思笑而不语。
身为谈判主使,他?虽然不会如霍烈一般将轻蔑之色外?露,但心底里到底存了轻视之意。
“将在精而不在多。
”
谢琅擎着酒盏,施施然站了起来,凌厉眸间写满散漫色:“只是和你们西狄一个使团比武而已,莫非还要大渊所有?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