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阮梦再也没说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话。
她依旧会不打招呼突然出现在他身边黏着他放纵,平时也时不时会给他发几条「天很蓝」、「树很绿」的消息,余意一度认为,他们这是恢复如初了。
可偏偏这半年来,阮梦愣是一通电话没有主动给他拨过。
「也许她根本不记得了。
」
余意几次都想这么安慰自己,可到底是心结,有一次亲热时,他故意抵着她磨蹭,任她痒得入骨,也不给她个干脆,可阮梦宁愿忍到哭出来,也不肯简简单单答应一句会打电话给他。
余意还有什么不懂。
但眼下,阮梦却满目认真地反过来问他:
“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余意只觉得无语、生气又好笑,便把问题重新抛回给了她:
“你说呢?”
阮梦细细回想了此前的推理,仍旧认为自己关于「离婚」的那套猜测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便试探着答道:
“前……”
一个字刚犹犹豫豫蹦出口,余意脸色骤然发冷,攥着她的手腕,把人拖入了消防通道里。
***
昏暗的消防通道里,声控灯因门被大力撞上发出的闷响而骤然亮起,惨白的光洒在阮梦满是惊慌失措的面上。
余意抬臂撑在了她的耳侧,西装袖扣蹭过耳廓时冰凉的触感掀起了一小串细微的颤栗。
这么近的距离,阮梦一抬头便清晰地看到他唇边抿出的极度不快的线条,再朝上则是他阴霾重重的双眸。
她想要劝他「冷静」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余意却又忽然笑了。
下一秒,他的手指用力捏住她的下颚,因为突如其来的发疼,阮梦的牙关自动为他开启,余意立刻垂首贴近,探了进去。
原来,「吻」不一定是温柔的,也可以这么暴力。
阮梦的舌根被余意吸得直抽筋,可比起痛,更多的慌乱一股脑地涌了上来,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办,两只手拼命地拍在他背上。
被锤疼了,余意不耐烦忍下去,当即托住阮梦的后腰一下子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