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北,你要是实在羡慕嫉妒恨,去路边等着坐后一辆车,不就行了。
跟我这儿阴阳怪气,指桑骂槐,陈楚一能听见吗?”
“行,今儿是我多管闲事儿了。
”
张小北没好气地推门下车的同时,又丢下了一句:
“余意,你就只管惯着呗,当心哪天跟我似的,血本无归。
”
“不至于。
毕竟,我可没撒过那种又蠢又无聊的谎。
”
回答余意的,是「嘭」得被猛甩上的车门声。
***
看着张小北真的头也不回地沿着路边朝前走去,阮梦着急地连续拍着余意的胳膊:
“你真给他放半路了啊,这儿离竞山还有十多公里呢。
”
“就当锻炼身体呗。
”
明知道刘冬他们五分钟内就能路过接上张小北,余意开着玩笑道。
而后,他抬手握住阮梦的拳头,将她整个人朝自己身前带了带,轻声问:
“没生气?”
“他平白无故怀疑我,我本来是有点不高兴的。
”
阮梦并没有直接粉饰太平,而是把自己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
“但你不是维护我了嘛,所以只要想想张小北是在为你讲话,我也是可以试着体谅他的。
”
“这么懂事啊。
”
余意偏头在她唇边亲了一下,却又说:
“那从现在开始,别试了,让我哄哄你好不好。
”
明明是问句,他却没有给她回答的时间,便将吻落了下来。
余意今天耐心实在欠缺,无论是突破齿关的动作,还是随之而来的进攻,都强势到微微有点粗暴。
阮梦挣扎着好不容易躲开些许:
“你在生气吗?”
余意没有回答,吻擦过她的颈侧,又覆在了耳垂上。
刚刚被张小北冷嘲热讽时,阮梦只觉得忿忿,可如果怀疑她的人变成了余意,哪怕他不开口,却已经足以让她委屈了起来。
可即便如此,阮梦偏还是非要向他确认:
“因为简照南?”
这个名字吐出来的瞬间,她的耳廓便被重重咬了一口。
余意把话直接通过耳眼送到了她的心底:
“因为你。
”
暑假的时候,阮梦一直在特殊儿童机构做志愿者,正在实习中的余意曾经挤出难得的空闲陪她去过一次,但也就仅有那一次。
原因无他,只因简照南也在。
这事儿,其实之前两个人电话或者见面的时候,阮梦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