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敛起眉间喊疼。
这样的姿势,她的后背紧紧抵在方向盘上,余意狠不下心来任由她被硌着,于是,只好把手伸过去垫在她的腰后。
阮梦满意了,吻再次落下,落在了他的眼尾。
车内空间到底有限,余意既然舍不得用力推她,便只能再次偏着身子,歪头去躲。
可她压在他身上,他再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下去。
”
忍无可忍,余意的声音里冒着冻人的寒气。
闻言,阮梦动作一僵,鼻头瞬间泛起了酸涩,却还是倔着瞪他,说:
“我就不!”
“现在有空跟我这儿胡搅蛮缠,阮梦,你之前干嘛去了?”
余意是真的来了气,箍着她的下巴,句句讽刺:
“让我想想大忙人阮总上次跟我说得什么来着。
“哦,对了,地球不是离了您就不转了吗?怎么,现在不用忙着拯救世界,想起还有个我来了?”
他又在阴阳怪气!
几次的2021年里,但凡两个人关系不顺,余意就总是这样,阮梦真的很难从中准确判断出自己和他的问题出在哪儿。
可眼下,「过去」越走越快,她连还有几次能够改变的机会都不清楚,偏偏在这时,碰到了「余意成了对她丝毫没耐心的前男友」的最差情况。
阮梦简直心急如焚,也许还有喝了酒的缘故,总之,她一不小心便没忍住了脾气:
“你有话就不能好好说清楚吗?”
余意被阮梦倒打一耙的指责给气笑了,扣着她下巴的手上用了劲儿,他逼视着她问道:
“阮梦,你已经不是第一回这样三番五次放我鸽子后,还理直气壮地「胡言乱语」了。
没记错的话,最早在英国的那次,我就已经说了,不要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两个字。
可你呢?”
一直以来,无论是不是阮梦的问题,但凡两人之间有了矛盾,总是余意低头哄她在先,慢慢便成了习惯。
余意本来也无所谓,毕竟是自己「心志不坚」,完全接受不了被阮梦长时间冷着。
不过这次,到底是结婚的大事。
他准备好了一切,她只要依照约定,在每个节点上按时出场就行。
可阮梦却还是没做到,甚至又一次在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