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套的时候她自以为找到了机会,东倒西歪地还要往床下爬。
她当然很快就被扣住腰拖了回来,宋绫常年在户外工作,而且从不费心遮阳,她的皮肤从脖颈往下都是深浅不均的晒痕。
现在那浅麦色的、潮湿的腹部上按着一只苍白而修长的男人的手,这画面十足煽情,此刻只落进了郑维仪一个人眼中。
他忍耐着哄宋绫放松,然而药物和漫长的前戏都不足以让她做好准备,女性Beta窄小稚嫩的阴穴不能吃下Alpha的性器,宋绫刚被擦去的眼泪重新往下掉,郑维仪忍得喘息滚烫,也停了动作等她适应。
他俯身去吻她,宋绫在亲吻中断断续续地哽咽,抱怨她好疼,郑维仪说他知道,又说对不起。
女人腿心两瓣鼓胀充血的阴唇挤成一条细缝,中间那张艳红的小嘴被撑到极限,湿漉漉地含着阴茎粗硕的头部不肯放,郑维仪进退艰难,只能伏在她颈侧闭了闭眼睛。
他想起宋绫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名,郑维仪之前问过她那个名字的来历,当时宋绫解释得很不情愿。
“我小时候很笨,说不来绫这个字,总是管自己叫宋梨,家里人觉得好玩就一直这么叫了,”她板着脸警告郑维仪,“你不要学他们。
”
她不喜欢那个名字,然而郑维仪贴近了宋绫的脸颊,感觉她又热又甜蜜,就是一只炖得很柔软的冰糖雪梨。
郑维仪齿间作痒,突然很想咬她一口。
宋绫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还圈着他的肩膀含糊求饶:“够了、够了……不要再……”
她的穴太浅,磨到现在也只勉强吃进了一半。
郑维仪很好心地放过了她,他顺着宋绫的意思把她拢进怀里抱好,开始轻而缓地抽送。
但是硬挺粗大的性器带来的快感比手指刺激太多,哪怕一点细微力道都会弄得宋绫又哭又叫,那种奇异的、浅粉色的黏液自她身体中失控一般涌出,随着郑维仪的动作一股一股地往外溢。
宋绫几乎被抛入连续不断的高潮,甚至郑维仪不得不数次强迫自己停下,给她留出缓一口气的时间。
这样不上不下的性事当然不能满足一个Alpha,不过宋绫生涩而直白的反应已经足够诱人。
他凿开了一只鲜甜的梨,这多汁的果子被他揉成了一汪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