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地把被子裹在身上。
弥生恼羞成怒:“……你还有脸进门!”
两面宿傩充耳不闻,递过来一个被布包裹的小球。
弥生满怀警惕地接过来,被冰凉凉的手感一激,他打开包裹的布料,里面是一只桃子。
……冰桃子。
两面宿傩的热气忽然喷在脸上,两面宿傩的头皮被汗水浸湿,他的发梢落在弥生额头,弥生呆呆地抬头。
弥生的手心一片冰凉,对上两面宿傩充斥随性的笑脸。
“你要的冰桃子,我没有食言。
”
所以。
不许生气。
门外蝉鸣,屋檐风铃。
弥生咬下桃子。
……有点不想承认自己就这么原谅了两面宿傩。
被遗忘的五条粟:……
世界孤立我。
终于被想起的五条粟:“疼疼疼疼疼”
弥生的动作慢半拍,两面宿傩叼了根狗尾巴草,一把抢过药粉。
五条粟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你在谋杀我吗!”
两面宿傩:“矫情。
”
弥生:(怒)
“都说了他是伤员!宿傩你到底听不听话!”
两面宿傩:“啧。
”
五条粟:“你这个混蛋怪物就是要谋杀我吧!”
弥生再次皱眉,他收回原本要安慰伤员的话,“宿傩不是怪物。
”
五条粟:……
老天爷啊,这人怎么能对着四只手四只眼身上的杀别人全家的畸形诅咒师说出他不是怪物。
真是猪油蒙了心,你眼睛没救了吧!
但寄人篱下有寄人篱下的活法,五条粟咽下一切腹诽,露出一个虚弱又阳光的笑容,几颗白牙在阳光下闪光,“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实在是伤口有些疼啊啊啊啊啊啊啊!你有病吧你药粉不能少倒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