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起来,简直是冲着把御三家轰碎来的,那五条粟也是消极怠工,根本不怎么出力,现在更是玩起内讧!
禅院家主宛如小组作业里唯一干活的人,内心充满了崩溃。
不是出发前都说的好好的吗?为什么现在只?有自己在认真对抗两面宿傩啊!御三家你有这个毅力你做什么都会完蛋的!
禅院家主两眼?一闭,往床上一躺。
婢女:“……家,家主?”
禅院家主:“我受伤严重?,在五条粟动手和两面宿傩对起来之前都不会好起来。
”
战场上,加茂宪伦对两面宿傩和五条粟的联手发难倍感突然?,就算他是算无遗策的大诅咒师面对这情况也是手忙脚乱。
加茂宪伦:“五条粟,你这是背叛!”
五条粟:“谁背叛?”他晃了晃扇子,脸上挂着微妙的笑容,“我今日忽然?发现加茂宪伦背叛咒术届,为御三家执行正义,这不碰巧了你在和两面宿傩打架,谈何背叛啊?”
加茂宪伦没听过这么不要脸的话?,一边闪避杀气越发浓重?的攻击,一边思考自己怎么会落入这个境地。
他明明没有留下任何马脚……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五?*?条粟面色不变,他承认这位应该被叫做羂索的诅咒师算得上谨慎,但耐不住他也有特殊之处。
曾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他见过羂索一面。
羂索以为母亲不过将死之人,难得不谨慎一回,而?五条粟偏偏什么都记得。
五条粟的家主之位是顺风顺水得来的人人都这么认为,只?有五条粟自己不这样觉得。
他们?都说五条粟是个疯子。
五条粟想,这倒没什么不对的。
五条粟仍记得他的母亲。
断断续续的歌谣,缺衣少食的困境,在四周只?有羊水时他听到母亲说
快快长?大。
快快长?大,母亲就会被看到。
就会过得好。
快快长?大。
因为父亲醉酒而?无辜怀上孩子的母亲,寄希望于肚子里的孩子,如果能生?下一个男孩,一个继承了咒力的孩子,她的处境会不会好一些呢?
谁会什么都记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