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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翊?刚躺上床就觉得腿间涌出一股水意,不禁瞪了眼身边旁若无人换衣服的男人,常年钻研养生之道,那张极具迷惑性的好皮囊下,任谁也看不出赵天鹤在她床上会有那样无耻下流的一面。
赵天鹤骨节分明的大手从下往上慢条斯理的系着长衫扣,腹部人鱼线隔着长衫若隐若现,“明天你忠叔来给你办出院,回不回老宅看你,歇了这么多天,也该回公司…”
闻言,沈翊?不由得冷笑一声,“三哥手上的项目让你停了那么多,我还回去干什么?我在二哥这儿住的既舒心又开心,无聊了还有乐子可以找,回去干什么?处处看你脸色,动不动被你停卡威胁?”
赵天鹤系到领口的手微微一怔,片刻后才道:“过两天我的副卡给你。
”
沈翊?冷冷斜了人一眼,“赵天鹤,我是你女儿,不是你外面的那些用点钱就能打发的情妇。
”
“钱我自己会赚,用不着你大发慈悲的施舍。
”
赵天鹤系上最后一颗纽扣,定定的看了眼浑身是刺儿的沈翊?,轻飘飘道:“你一天不回集团,你三哥手上的项目一天就动不了。
”
面对赵天鹤这么赤裸裸的威胁,沈翊?轻嗤一声,“那是你儿子,又不是我儿子,你就是饿死他,跟我都没关系。
”
闻声,赵天鹤盯着沈翊?的眸子神色渐深,视线微微移向沈翊?小腹,喉头不自觉的滚了滚,片刻后道:“一个小时前我说过的话永远作数。
”
沈翊?身子微微一僵,脸色尤为的难看,“赵天鹤!你就是个疯子!”
让自己女儿生孩子这种荒唐事,畜生都做不出来。
但她也知道赵天鹤说过的话,从来都不是随口一说。
“俗话说得好,负负得正,疯子跟疯子,说不定能出一个正常人。
”
沈翊?抓着被子的手微微发紧,片刻后才朝人吼道:“你给我滚!”
“两天后集团见,你不来没关系,你三哥总在。
”
说完,赵天鹤抬腿就走。
到门口时,赵天鹤深深的看了眼站在病房门口的男人,“你回老宅。
”
“是。
”
沈翊?听着外头赵天鹤的声音,气的将身下的枕头一股脑儿的扔了出去,发了疯的朝门口吼道:“赵天鹤!!你畜生!!”
这一句骂声哪怕是电梯口的赵淮桉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不禁捂了捂耳朵,“我的个亲祖宗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