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道:“邹平这样的男人,在官场上看着是两袖清风,从不曲意逢迎,谁让他有个好太太…曾经的那个养女一直是邹太太心里的刺,一旦这个重磅炸弹朝邹太太扔下去…有很多事都不用你说,为了让丈夫回归家庭,她自然会去替你做。
”
“……”
闻声,赵淮桉深深的看了眼沈翊?,“狠还是你狠。
”
“这些都是别人家的陈年丑闻,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世上只要肯砸钱,就没有什么嘴是撬不开的,如果有,那就是钱砸的不够多。
”
沈翊?明知赵天鹤在背后看着,却还是无所顾忌的对赵淮桉传授着‘经验之谈’,“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有时候要了解的不仅仅是自己对手,你还要去了解对手的对手,只有把所有人的弱点跟把柄都抓在自己手上,你才能把借力打力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姓何的下去了,你怎么知道后面不会有姓张的姓王的?你又怎么能肯定这个姓邹的就一直是我们的‘朋友’?掌握了他们的把柄,我们就不是孤军奋战…”
赵淮桉听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我懂了,你的意思就是后面要打起来,就先让他们自己狗咬狗咬的一嘴毛,等到他们都不行了,我们再出手,跟在后头捡便宜。
”
“都是赵天鹤儿子,怎么就你一天天只知道打打杀杀…难道你是随了你妈?”
“滚滚滚!老子记事起就没见过我妈!”
沈翊?眸子动了动,“啧…赵天鹤还真是天天玩儿这种留子去母的把戏。
”
“你少说几句吧!让老爷子听见了又要骂老子。
”
沈翊?余光瞥了眼身后的招财猫,又调出了一段激情四射的‘父女乱伦’大戏。
一时间,整个客厅里都充斥着各种‘爸爸’‘骚女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