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这猪脑子里想的不是打打杀杀就是像这样喝的烂醉如泥…他全身上下哪点儿拿得出手?这么多年他除了惹是生非还做什么了?要不是他二哥天天在背后给他收拾烂摊子,他这些年有什么建树?”
这是赵天鹤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跟赵淮桉说这些事。
尽管赵淮桉现在烂醉如泥,却还是把人的话全部听了进去。
“是…是…我从小到大就是个废物…”
赵天鹤正在气头上,“你去集团上下问一问,谁不知道你赵淮桉有头无脑,只是个四肢发达的莽夫!”
“赵天鹤!”
沈翊?看了眼趴在沙发上哭的委屈至极的赵淮桉,朝边上忙碌的罗浩道:“扶三哥回房洗洗。
”
“好…”
玉瑶早在情形不对前就出来帮着罗浩把大厅里收拾的一干二净,除了异味的同时还点上了香薰蜡烛。
两人默不作声的搀扶着痛哭流涕的赵淮桉回了房间。
赵天鹤冷着脸斜了眼赵淮桉背影,“大老爷们儿哭哭啼啼…”
闻言,沈翊?深吸一口气,强行将心里的火憋了回去,“你说够了没有?孩子没出息没脑子,那是做父母的基因有问题,你以为你跟那个女人基因有多好!?”
那女人自私自利到极致,赵天鹤也不是什么好人,两个人根儿都是坏的,还能指望自己的苗子好到哪儿去。
赵天鹤睨了人一眼,起身回了卧室,关门时将门摔的砰砰响。
沈翊?没理会恼羞成怒的赵天鹤,重新煮了碗醒酒茶给赵淮桉端了过去。
卧室里罗浩跟玉瑶两个人都劝不住那个趴在浴缸里,抱着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男人。
“三哥…你不是还有我们这些兄弟吗?”
“我们这些兄弟,都是三哥拉拔出来的,没有你哪有我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