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俭抬头:“QnQ。
”
“陛下,您怎么不走了?”
萧应怀低瞥他:“朕再走要走到哪里去?”
宋俭一看,到榻边了,再走只能当场和被同眠了。
他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老实的说:“那属下来帮陛下收拾东西吧。
”
萧应怀没说话,眸中噙着暗光。
宋俭刷刷刷的在禅房里忙碌,同时余光还偷看着身后。
男人已经换下了身上繁琐的帝王服制,只穿着件青白色的常服,身长玉立颈项挺拔,并无在宫中时那熬人的压迫感,可宋俭还是感觉哪凉凉的。
好像是屁股。
胡乱收拾了一通,宋俭就拱手告辞:“陛下,属下也回房间了,您有事就叫我。
”
听不听得见再说。
他往上挎了挎小布包,转身就走。
男人正在桌前翻阅佛经,闻言头也没抬,只问:“你的房间?”
宋俭顿住脚:“嗯呢!”
萧应怀:“无为师父没告诉你只这一间禅房吗?”
宋俭头顶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萧应怀:“还是宋大人忘了自己的身份?”
靠。
这十五天他不会要和领导住在一个房间里吧?!
萧应怀修长的手指翻了页经书:“看到旁边的矮桌了吗?”
宋俭视线锁定过去。
看见了啊,咋了,那不是放杂货的吗?
萧应怀:“朕特意为你准备的,这些日子你就在朕旁边抄经书。
”
宋俭:“……”
为什么
眼前的人仿佛能听到他的心声一样:“朕觉得宋大人做事马虎心浮气盛,很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