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萧应怀心火消下去一些,另一股火又起来了,他拎住宋俭的后脖领把人放倒:“给朕老实些待着。
”
宋俭脸蛋烧得红红的,虚弱无比的指他:“你、你扔我……你职场霸凌……”
“我要告到中央……”
“告到联合国……”
萧应怀起身去拧帕子。
宋俭躺在榻上软绵绵的扬着手:“我要打倒封建主义……打倒帝国主义……”
打了一会,大概是喊累了,他委委屈屈的咬着被子角:“求求你了……给我打120吧……我应该是不行了……”
“啪嗒”,宋俭额头上落下一块温热的毛巾。
他安静的眨了下眼。
“再嚷嚷,朕将你丢到山里喂狼。
”
宋俭:“。
。
QnQ。
。
”
他哽咽着唱起歌来:
“一个人~在~深~夜~痛哭~”
“变成小白菜~呜~没人疼~没人爱~”
萧应怀想把这笨蛋的嘴堵上。
“呜呜呜……小呀小白菜~”
“小白菜~”
唱到最后,宋俭头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萧应怀胸口那股气差点没呼出去。
来禅修不是来享福,但应该也不是来受罪的。
翌日。
宋俭睁开眼时,浑身都十分舒爽,他伸展着胳膊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啊啊啊啊啊啊啊早上好
禅房里又没人。
宋俭穿好鞋子推开门:“陛下~您又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