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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一段时间,萧应怀极少去无为的静室,多数时间都在禅房读经抄经静坐。
于是宋俭就再也没有跑出去的机会了,每天两眼一睁就是抄,从早抄到晚,抄得心如死灰灵魂出窍。
抄到第十天,宋俭真感觉自己要得道成神了。
呵呵,弱者抱怨环境,强者适应环境。
而他,死者已经梆硬。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十五天,宋俭蹲坐在抚惠寺大门口。
“……”
“发哎五。
”
“佛儿。
”
“斯瑞。
”
“吐。
”
“汪。
”
倒计时落下那刻,宋俭听到了宫德福哭天喊地的声音:“陛下啊陛下您受苦了”
宫德福的身影逐渐从山阶上显现,他小碎步跑在仪驾前,手绢抹着眼泪,好不伤心。
宋俭跳起来就往前冲:“啊啊啊啊”
宫德福见了他:“宋大人啊”
宋俭呜呜呜的跑过去:“我好想你”
宫德福感动不已,正张开了双臂,少年的身影就从他身旁擦肩而过,然后跑向了身后同来的长鹰。
“大人大人!严厨让我给您带的荔枝酪!”
宋俭嗷嗷两口就吃了,举着胳膊挥舞:“我爱严力力。
”
宫德福:“……”
弱小,可怜,但能吃。
此时的萧应怀还在与无为下最后一盘棋。
无为:“禅修半月,陛下可有什么新的心得?”
萧应怀默然落下一颗棋子。
无为轻轻一笑:“想来陛下心中已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