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座会馆是当年秦孝源建下的,曾经名动一时,人人都以汾州士子的名号为荣,但现在呈现在宋俭眼前的会馆却是门可罗雀,荒凉得没有一丝人气。
他走过去看了眼,差点被烂白菜绊得摔一跤。
“……”
所以汾州会馆没住人吗?
他伸手推了推灰扑扑的门,推不动。
仰头看了会后,宋俭朝后退了两步,然后背着竹筐“shua”一声跳上了墙。
他骑在墙头上朝里看,发现号房都结上了厚厚的蛛网,院子里更是春风扫去年的落叶,凄凄惨惨戚戚。
宋俭沉思,汾州会馆破成这个样子,那这里的举子都住在哪里?秦溪的举子又住在哪里?
在墙头上骑了会,宋俭跳了下来。
结果恰逢有人经过,那人两手捂着脸:“啊呦哇咧!”
宋俭一看被人发现,赶紧抱着馒头跑了。
身后从传来一道骂声:“你们这些汾州人,当真是野蛮!”
宋俭心说,放p!
离开会馆后,他又在街上巡了一大圈,但并没有瞧见什么不对劲的事,至于昨夜见到的那两人更是杳无音信。
其实也可以理解,如果宋俭是他们那他肯定也要藏起来,免得遭人非议。
宋俭嚼着馒头,走着走着,突然看见了几位老朋友。
他脚步一顿。
是昌西巷的倭瓜十兄弟!
宋俭背着竹筐就朝那边跑,他挥着手:“兄弟!兄弟!”
倭瓜老大率先听出他的声音,在巷口停下,转头看来:“这不是宋……”
宋俭:“嘘嘘嘘嘘!”
倭瓜老大见他如此神秘,也神色一凌:“您有何吩咐?”
宋俭小声说:“京城这片地你们消息最灵通,我问个事啊,你们知不知道打秦溪来的举子都住在哪里?”
倭瓜老大嘶了声:“哎呦,您别说,好像真有点印象。
”
“哦对,我想起来了,老九见过。
”
老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