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金銮殿,早朝刚下,朝中大臣正三三两两的结伴走下台阶。
陈修也是其一,正欲离去,突然听到身前几位同僚低低的声音。
“眼下陛下如此重用汾州文人,我等还是暂避些锋芒为好。
”
“重用旁的人倒也罢,偏是这汾州人,我这心里啊,总是不安的很,每日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
”
“不瞒你说,我也是……”
正说着,旁边突然插来一句。
“郭大人这身形瞧着可不像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的样子。
”
几个人一凌,连忙转身拱手:“汤大人。
”
汤涞慢慢悠悠的走着:“陛下重用何人哪轮得到我们为人臣子的来置喙。
”
几个人都讪讪的,点头道:“诶,汤大人说的是。
”
汤涞伸出手,挨个点了他们一遍:“别对陛下的决定有太强的占有欲,管好你们自己,少吃些,官服都穿不下了。
”
身后陈修轻笑了声,不高也不低,刚好够前面几人听到。
背后蛐蛐人的几个大臣更尴尬了,都是一副很忙的望天状。
陈修:“汤大人。
”
汤涞:“陈学士。
”
两人边聊边并肩离开了,留在身后的几位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汤大人怎的也帮着那些汾州来的文人?”
“就是啊。
”
“汤大人莫不是故意顺着陛下……”
这些话蛐蛐到一半,又一道声音插了进来。
高开济从身后走来,瞥着他们几个:“哼,管好你们自己,官服都穿不下了,少吃些能少裁套衣服,当为陛下省料子钱了。
”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