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俭陡然蔫儿了:“啊?”
“也快也快,再坚持坚持。
”
宋俭伸了个大懒腰。
无人注意的山坡上,有几个山匪模样的人正躲在巨石林木掩盖处。
“跟……跟跟大当家的说,我……我们……我们……”其中一个山匪脸上有一道疤,说话结结巴巴,半天都没说完一句。
旁边的人急得抓耳挠腮:“二当家,我们什么?”
一道疤:“我们……我们……收拾收拾……准……准备干活。
”
“行!我这就去禀报大当家。
”
“等……等等!”
一道疤又出声,那人回头,见一道疤神色严肃,问道:“怎么了二当家?”
“你……你……你你你……”
那人见二当家指着自己,还以为自己出了什么差错,惊恐的环着胸口。
结果一道疤“你”了半天,说了句:“别忘了晚上给我备个猪肘子。
”
“……”
-
天色将将昏暗之时,车马终于快到汾州城门外了。
萧应怀掀了下车帘,望了眼远处,说道:“我们分开两路进城,你先去置办院子,切记低调些。
”
宫德福听完赶紧回头:“哎呀呀,您只身进汾州老奴怎可放心?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
萧应怀:“谁说是只身?”
他低瞥了眼睡得迷糊的人:“他同我一起。
”
宫德福更不放心了。
萧应怀:“去吧,龙啸与你一起,置办好后再来寻我们。
”
宋俭终于醒了,他呆呆的眯着眼睛,胳膊抱着男人的腿,视线飘飘忽忽看着马车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