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得太大声了,宋俭猛地呛了一口。
“咳咳咳咳……”
他掩着嘴扭开头,咳了好一会。
“……”
咳到最后实在咳无可咳,才红彤彤的又钻进了帝王怀里。
萧应怀用手指轻轻碰了下少年滚烫的耳朵尖尖:“怎么了?”
宋俭不好意思抬头,埋头一个劲的拱,土拨鼠一样嘤嘤嘤,只撅着屁股在外面。
萧应怀也不吝再逗他两句。
“与朕亲过那么多回了,怎现在才反应过来要害羞。
”
“啊!”
宋俭拱拱拱拱。
拱得帝王闷哼一声,才意识到眼前人身上是有伤的。
宋俭蹭一下陡然坐直,想去看伤口。
萧应怀捞住他,很自然的贴过去在他脸颊上轻吻一下。
“朕自己处理过了,无碍。
”
宋俭抿着嘴巴不敢再乱动,脸蛋红红的低头,然后发现自己腿上的伤口似乎也处理了。
刚才没发现是因为披在身上的外衫挡得严实,现在因为他扭来扭去一通乱拱,外衫从身上滑了下去,这才看到自己腿上的情况。
他第一反应是:“我鞋呢?”
萧应怀:“处理伤口的时候脱了,不然怎么处理?”
宋俭眨眨眼:“噢。
”
然后又低头看腿。
从膝盖到小腿肚之间的下裤被撕开一道很长的口子,腿上似乎敷了什么止血的草药,虽然被布条缠了两圈绑住了,但有些已经凝固的药液汁水晕染在了白皙的小腿肉上,所以还是能窥见些端倪的。
宋俭看完,挪了挪,小狗一样凑近,真诚道:“陛下,您居然知道这么多药草的功效,之前我在礼部摔跤那次您就帮我包扎过伤口,您懂得好多呀。
”
萧应怀极轻的哼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