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应怀蹭着他的脸蛋:“朕以前还以为你只喉道比较细。
”
宋俭在他颈间拱拱拱拱。
“嘤~”
……
宋俭在偏殿的浴池中被帝王紧扣着,就“他屁股后面为什么不长尾巴”这一事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和探讨。
探讨无果。
后又就“他说的到底是正话还是反话”一事进行了新一轮的研究和探讨。
探讨无果加一。
宋俭后面气急了,逮着帝王狠咬一口,大骂:“萧硬槐是个臭狗屎。
”
因为他说正话的时候萧硬槐非说他说反话,他说反话的时候萧硬槐就选择性忘记这一茬。
导致宋俭无论说要还是不要都得挨一顿。
这都是什么狗屁flag啊。
后半夜宋俭才终于回到正殿,他哭得鼻尖儿都红了,死性不改摸着床就往被子里钻。
这回帝王没再把他揪出来,而是把整个被子卷了起来。
宋俭:“鸡肉卷jpg.”
想到自己的屁股,宋俭哇一声:“以后是不是每天晚上我都得被裹成鸡肉卷送到你床上……”
萧应怀:“自然不是。
”
宋俭刚燃起希望,萧应怀:“朕的床也是你的床,何来送到朕床上一说。
”
宋俭:“……”
泪水打湿鸡肉卷,还有没有别的选。
没有。
宋俭捂住屁股最后挣扎:“能走医保吗呜呜呜呜……”
走皇家私账。
萧硬槐一条胳膊就能锁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