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永宁人都跑走了,宋俭还托着脸蛋看着,宫德福扶住他:“哎呦呦,怎么喝这么多呢,让宫叔看看,还清醒吗?啊?”
少年头上扎着两个朝天的小揪揪,左右都夹满了五颜六色的小卡子,笑得憨态可掬,像只小狗一样,听了话从兜里掏出一把KTV送的薄荷糖给他。
“宫叔,你尝尝。
”
宫德福头都大了,接过糖揣自己兜里:“宫叔一会就吃,你先起来,萧总有事找你。
”
宋俭“噢”了声,乖乖晃起身跟着宫德福走。
边走嘴里边说:“宫叔,那边地上有……好多蚂蚁。
”
“宫叔,黑大帅今天、今天吃饭了吗?”
“宫叔,今天的月亮怎么那么大呀。
”
“那是灯呀。
”
“噢。
”
宋俭咕哝着被扶了进去,客厅里一片死寂,他懵圈地看着沙发上的人,停顿许久。
“嗝~”
“带他过来。
”
宫德福也不敢慢,把手边的少年送到前面。
宋俭这会晕得厉害,脑袋里搅了浆糊一样,步伐也十分销魂。
他七拐八扭地想稳住身形,一旁站桩的萧永宁正想伸手拽他一下,结果宋俭被脚下地毯一绊,直接大跨步栽了出去。
“扑通!”
宋俭紧挨着沙发跪在了男人腿边,下一秒,他很自来熟地坐下了。
萧达、萧永宁:“……”
夭寿了。
“萧总,你、你怎么裂成两个了?”
萧应怀凉凉地睨着腿边的人,视线落在他两个小牛角一样的揪揪和满头的卡子上,神色说不得多和善。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少年会被甩开的时候,萧应怀收回了视线,转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