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焱坐在老板椅上,沉默了片刻,说:“得罪他,可能是八年前。
”
一提到八年前,闻南赫觉得头疼的要命。
虽然他当时不在加拿大,没有亲眼见到在加拿大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后来祁方焱回来之后,他和李敞去方家玩,偶尔也听见方家的人说了两嘴。
这才得知当年祁方焱和宋斯宁两个人分手闹得特别的不愉快,都上多伦多地方报纸了。
闻南赫坐在沙发上,急的直抓脑袋,他说:“八年了啊,就算是一个抢劫犯也该赎完罪放出来了,你说他该有多恨你啊......”
祁方焱听的心烦,一支烟吸完,又抽出来一支烟。
是啊。
宋斯宁该有多恨他,才愿意花这种大价钱也要搞垮他。
方山的那块地是商业用地,宋斯宁花的是比住房用地要贵数倍的大价钱买下来的。
现在转成了住房用地,亏了不说,还要交一大笔的转换金。
里外里算下来,FOEWORLD集团就算是把房子建成都卖了,还是会亏上两倍不止。
可是即便如此,宋斯宁还是要这样干。
明摆着他亏钱无所谓,但是一定要将祁方焱拉下马。
“祁哥,要不咱就低个头吧......”闻南赫眉头都要拧成麻花了,他对祁方焱说:“当年的事情你也没错啊,你和他好好说说,兴许他就放过我们了,就算当不了朋友,咱也别当敌人啊!他这么不要命,谁敢和他玩啊!”
白烟从祁方焱的指尖徐徐而升,祁方焱没有说话。
闻南赫又说:“祁哥,我知道他现在订婚了,你也心烦,但是作为一个商人,将私人恩怨放在首位是不是有点不理智了?这可都八年了啊祁哥,他不理智,你可不能这样啊,咱大丈夫能屈能伸,给他道个歉认个错,实在不行就求求他,往日就随风过,算了吧。
”
祁方焱什么时候屈过,这辈子屈的次数都放宋斯宁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