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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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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才是最佳人选。

     卫国是母亲的母国,无论势力或亲缘都是陈国无法比拟的,若卫国出面干涉,陈国便无可奈。

    现在母亲丧期未满,卫国不好先提什么,而陈国之所以这样急切,大概就是想抢在卫国有所动作之前……我起身走到堂前,望着萧瑟的庭院,秋风正紧,黄叶在树上舞动,吹得哗哗作响。

     我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

     说我谨慎也好顾忌也罢,或许因为母亲,我对父亲仍然难以敞开心胸。

    两个月来,我们的感情确实拉进了许多,父女两人的相处也不乏主动,却似乎总隔着一道沟,难以逾越…… 麻头蓬乱,擦在简片上,发出窣窣的碎响。

     我清理了几片简牍上的积尘,抬眼瞟瞟前面,父亲和益皆神情专注,仔细地将残简上的麻绳换作皮条,慢慢编起。

    我复又低下头去,室中静悄悄的,谁也没有说话,似乎将一切心思都收纳在了木竹碰撞的清脆声音之中。

     一晃过去了三日,陈国使者以关心公子樵伤势为名,一直待在杞国。

    期间,不出意料,他与宗伯等人来往频繁,还见了几次陈妫。

     不过据我所知,益却没怎么见过陈使。

    因为陈使到达的第二日,守藏史来跟父亲说藏室中积累了许多残简,想请父亲遣人帮他整理。

    父亲一听,表现得很感兴趣,此后,他每每空闲下来,必定要叫上益和我随他一起修补简牍。

     忽然,我听到父亲低低地笑了起来。

    诧然望去,只见他将一片宽宽的木牍拿着,看了又看,递给我:“姮可还记得此物?” 我接过来看。

    那牍片上画着一堆线条,有粗有细,歪歪扭扭,像是画,又更像是字。

    我惑然,这是什么? “不记得了?”父亲看着我,脸上绽开笑容,缓缓地说:“当年你要习字,却不愿画沙盘,只日日来为父处摹牍。

    ” 我恍然大悟,终于记起,这竟是当年我认字的杰作。

    那时,我觉得自己好歹也是受过十几年教育的人,怎么能真和白丁小儿一样拿沙盘练字?我不干,死活只要拿笔,用牍片练。

    母亲拗我不过,于是这藏室就成了我常来的地方。

     这个时代的文字虽原始,字形字义也与后世差别很大,但有了以前知识的铺垫,我的习字速度还是算很快的,以至于母亲和父亲来检查时,常常吃惊不小。

    不过,我对书法的研究也始终有限得很,觪就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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