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一只手掌,稳稳托住了她的臀,那根硕物便慢慢挤入粉融的蜜穴内。
舒芙靠在他肩上哼吟出声,还未及厘清这丝被再度充填殷实的快慰,身上就忽然一轻,原是占摇光勾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起。
舒芙惊呼出声,两条腿死死缚在他身上:“干什么、啊……你干什么!”她两靥潮红,语不成调,“把我放下来……嗯……”
小穴因这一起一颠的动作被其中含裹的肉物入到极深,腰眼渐泛起一股酥潮,一寸寸碾磨咬蚀着人的骨血。
她腿上快要失了气力,一瑟瑟地发着颤,于是环在他颈后的两条手臂愈发使劲地合在一起。
占摇光被她绞得浑身发汗,情急之下竟学着兽类咬人的模样,张口吮住了她颈侧的嫩肉。
细锐的痛痒从那一点疾速发遍全身,她喉腔中凌乱的呻吟与抗拒终于停了。
他这才敢开口说话:“你别咬我了……要是我忍不住了,这张牌面我们就做不成了。
”
舒芙不说话,用眼神问他要从哪里找一个“褚良”出来。
占摇光拿行动说话,抱起她往外间走去,行到不久前两人交颈吮吻的镜台前才将人放下。
她双腿颤巍巍着了地,肉茎亦从体内滑出。
她没忍住,朝镜台扫了一眼。
镜面被磨得光洁平滑,映出镜中人未着寸缕的一身雪肌。
镜台不及她半人高,只照出半张泛满红潮的芙蓉面,其下是一截细往下的便不大分明了,但她自己知道那是如何一副情态。
她心中陡然涌起一丝微妙的耻意。
原来这就是所谓“褚良”。
云娘眼见丈夫看见自己与他人云雨的羞耻,大约便等同于自己此刻亲眼目睹自身与人交合的模样。
“阿芙是不是从没睁眼看过我们是怎么做的?嗯,就是的……那你现在看一看好不好……”
少年的声线化成一线热浪从后方流过来,他托起她的腰,使她被迫抬起一段臀,紧接着便从身后入将进来。
“嗯……”
舒芙将脖颈仰起些许,足尖稍踮,亲眼看着镜中的自己腰肢曲成一个雪白的弧,腿心小小一处粉肉,腿根被他拉扶住撇开些许,那根胀红的性器便在她视线中一点点没入穴中。
好满,好胀。
他动作极慢,叫她把每一寸的滋味都品味了完全,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臂,身体紧绷颤缩。
少年额角发汗,猛然朝前一挺,终于深深埋入紧热穴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