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她掌心都像烧起来。
她强忍羞赧,腰臀稍一移,便将湿软穴口对准那根勃发昂藏的性器。
箭在弦上,只此一念。
帐外月色忽皎,映入一泓湿粼粼的光,舒芙一抬眼,便见少年一直浸亮着一双眼看着她,眸底漆然,唇色红润。
真是个好看的少年郎。
她被他一张漂亮脸蛋招安,心中惧意减退,沉腰往下一压,立时将那骇人的肉刃吃进一半,紧而软的穴径被极致地撑开。
风生云气,把月轮将将遮了个囫囵,帐中一时暗下来,她看不见他的脸,下身那种酸胀的感觉便被无限放大。
茎身粗硕非常,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其上盘踞的青筋极紧热地陷嵌在绵软壁肉上,即使双方谁都没动,她也觉内里震跳得厉害,酥热触觉如细焰一样流遍周身,最后在脊骨末端燃出极小又极热烈的一簇快意。
她没忍住呻吟出声,眼角泛上涩涩的泪意,后半截却是占摇光实在耐不住折磨,胯骨朝上一挺,于是全根性器深深埋入湿嫩软热的穴内。
舒芙一下被顶至最深,忽而睁大双眼,气急瞪他:“谁许你自己动的……啊”
她伸手过去想掐他脸颊,却一度探空,没碰到他的脸,却摸到了他本该被缚的双手。
“唔……这、这里怎么松了?”舒芙被体内物什碾到敏感地,腰心一麻,声音也乱了。
“不怪我!它自己掉的!”占摇光连忙自证,“你自己看,我听你的话,所以一直没将手放下来。
”
原是她本也绑得不牢,他虽没有刻意去挣脱,这点单薄衣料拧作的绳结却实在囿不住他,然他心里想叫她快意,是以一直佯作被缚,任她施为。
舒芙见那件寝衣已垂耷在地,心中懊丧:“掉便掉了,我不捆你了。
”
占摇光隔着黑看她,忽而问:“那我现在能不能抱抱你?”
舒芙一怔,刚“嗯”出一声,腰肢便被人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