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之劣迹。
既然如此,从此他的约,我也一应不再赴了。
”
絮儿怔在当地,万没想到舒薇会说出这样决然的话。
几乎在舒薇话落的同一时间,那只被李桥千里迢迢从江南送来、用金线捻丝系在帐上的玉刻兰花,啪嗒一声直直坠在地上,摔作几段碎玉。
絮儿下意识掏出帕子,想将其拾起来,将来找个玉匠想办法补一补,却没料到舒薇先一步开口:“拿个笤帚进来收拾了,天亮以后你再领几个婢女,将我房里其余打从武威郡王府来的东西一并收捡了,早晚得还到郡王手中去。
”
絮儿躬腰的动作都是一顿,抬眼看向坐在帐中的舒薇,总觉一片月皎霭散,似乎有什么长压着对方的东西尽散去了。
……
舒芙与占摇光前几日的别扭并未因那场淋漓情事而全部销解,因而她并未来得及同占摇光说起去樊川且还要小住的事。
直到今日晨起,她掐着点从床上坐起,惊动了身边熟睡的少年,这才恍然想起这件事。
不过时辰紧迫,他的觉也未醒全,于是她便不准备解释,只趁穿衣的空档,敷衍地抱了抱半梦半醒的占摇光,轻声同他说:“你在家里等我呀,我很快就回来。
”
至于这个“很快”是多久,那就是由她自己定义的了。
少年将脸埋在少女柔软的胸脯前,温香软玉腻人,他压根没听清她说什么,被她连哄带骗,竟又放心地侧身睡下了。
舒芙上了华阳郡主府派来的马车,一路隐隐甸甸往樊川去。
……
樊川一域位于长安南郊,是神禾原与少陵原两间一带纵长十
李杪前两年在潏河北岸得了一块宝地,于是斥资为自己起了一座私园,直到这些日子才建成,又得了皇后殿下墨宝,赐名“长颐”。
舒芙到的时候,赤乌正从原下跃起,照得一片旷原融金如拭。
李杪站在园口迎她,见她下车,原本无甚表情的面上立时化开极鲜明的笑:“阿芙!”
两人隔得丈远,舒芙闻声眺过去,见李杪脚下微踮,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