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个饮酒醺然的模样,勉强矫饰了自身尴尬。
“况且……”另头,沈从青继续道,“谁道男子女子之间除却男女情谊就没有别的事宜了?我问起舒
“你若不曾在意她,又如何读过她的诗?”
沈从青顿一顿,面上略微赧然:“是我未婚妻子说与我的……舒二姑娘外家是苏州罗氏,她和一众罗氏表姊妹常有书信互通,而我未婚妻子又与罗家姊妹有金兰之谊,因此也读过她的诗。
”
对方咂舌:“长安与苏州这样远,她们也能如此交好……”
“以我未婚妻子的话来讲,‘万不可小瞧她们,她们虽未切实见过,却神交久矣,虽有淮河秦岭相隔而未能阻之’。
”
对方阔然一笑,正想调侃他说话三句不离未婚妻子,场边的几处棚荫却同时一哗。
两人一同循声看过去,只见其余棚荫下的娘子郎君们尽皆站起,一位郎君甚至怒声朝场中呵道:
“秦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场上已是你们领先,何苦将毬杖掷出去,险些伤了桑郎君!”
秦谧还未出声,秦幼安就唰一下站起,径直抓起面前桌几上的陶杯砸在那人脚边。
“我呸,你若是眼睛瞎了可以将嘴巴也一并剌去,分明是那个姓桑的输急眼了,拿着毬杖要去打舒二姑娘的马!若不是我表姊留意到了,她此刻已被马颠在地上了!”
李杪先前专心打球,并未注意到这事,这时听秦幼安如此说,面目登时沉下来,驱马向前,冷声朝桑五郎道:“她说的是真的?”
就连郑元渚也一阵愕然,拧眉转首:“桑五,你疯了么?”
那桑五郎这才缓过神,脸色阵青阵白。
实则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如何想的,只是他们被秦谧抓住时机再入了一球,场上已是
净输
他脑中一片空白,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