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信来了。
”
占摇光茫然片刻,转眼看她:“你很疼么?”
舒芙翻身扑在枕上,窘然道:“有一些……主要是我没想到它这时会来,恐怕将衣裤和床榻弄脏了。
”
“你不疼就好了,这些我可以帮你洗。
”占摇光松口气,探手过去拉住她一只手。
舒芙心中歉然,悄悄回拉他的手:“谢谢你。
”
天光大亮以后,舒芙立在窗前,随手招了个婢女,令她将自己来月信的事告知李杪。
那婢女喏喏应是,不多时,李杪便遣彩彩亲自来了一趟。
舒芙此时已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裤,人却精神不振,蔫蔫伏在榻间的小几上。
见彩彩浩浩汤汤领了一队人进来,不由有些吃惊。
“彩彩姐姐,你们这是做什么?”
彩彩立在舒芙身前,躬身行了一礼,道:“郡主知道二姑娘身上不舒服,特地叫婢子送些东西来。
”
她一招手,令身后婢子上前来,将东西呈给舒芙。
一席毛毡子、一炉汤媪以及一盅热滚滚的红糖姜茶,都是她现下所需的。
“郡主叮嘱二姑娘好生休息,不必挂心其余娘子的事,那边自有她招待着,”彩彩道,“怕二姑娘不习惯,郡主遣了人回京,去召姑娘身边的阿笺来,二姑娘且再稍等等。
”
舒芙听言,心中熨暖:“有劳彩彩姐姐跑一趟,替我谢谢杪杪。
”
彩彩离去以后,舒芙抖开毛毡子罩在身上,又将那炉汤媪一应塞进毡中,热意终于绵绵蔓起。
她喟叹一声,懒懒倚在小榻角落,又过了几息,才视线才慢慢落到那盅红糖姜茶上。
她顿了顿,小心把小盅置于自己跟前的小案上,又将脸匐下去与它平齐,怔怔瞧了它好一阵,过一会儿,又凑上去嗅了几嗅,当即嫌恶地撇开脸。
占摇光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