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身上不舒服,被困在小小一间房内,也见不得别人快活,于是故意阴阳怪气拿话刺他。
占摇光也学着她哼一声:“阿芙就会冤枉人,我这回是为了你才出去的!”
“为了我?”舒芙细秀眉尾一扬,干脆搁下书,转身与他相对而坐,“那你说给我听听,倘或是什么凭空安在我身上的名头,我才不会认的!”
占摇光将糖罐子掏出来与她瞧:“我上午出去时你手一直是凉的,我从前在家时,族有几个姊姊也有这毛病,我祖母便专门从凤凰那边讨来这种方子给她们做糖吃,吃过后便都好了。
”
“真的么?”舒芙腹间酸胀疼痛得厉害,听见这么句话,眼底倏地就亮了,“叫我看看呢。
”
他便将东西递到她手上,舒芙起先并不知道这是拿什么做的糖,只以为是最常见的那种饴丸,岂知才凑近些许,那股讨厌的姜腥味儿便冲面直上。
“又是姜!”舒芙两眼睁圆,颇带委屈地看了占摇光一眼,“连你也跟我作对,你明知道我讨厌这个!”
占摇光最知道舒芙吃软不吃硬的脾性,当即做出一副弱势的模样:“你不愿意要么……”
“不要!”
“……那你扔了吧,总归我只遭烫了一下,也没多严重,过两天自己会好的。
”
“什么意思?”舒芙迟疑看向他。
少年在她眼下抻出一根食指,指腹赫然一道红,又翻过来,手背上也一道红印子,显然不久前曾被什么东西烫了,还不止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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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是我自己做的,煮糖的釜我不大会用,糖浆子煮老两回,手烫伤三回,最后好歹算做出来了……你不要就算了,我没有多难过的。
”
占摇光垂下眼,密长的尾睫扫在眼睑,榻旁一盏雀鱼灯,吐出星星一滴光,仿佛坠坠点在他眼角。
舒芙心尖微微发麻,明知他极大可能是在博她心软,却仍有些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