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调整姿态,膝头便随他动作有意无意地动,隔着层软绸缎抵在穴口碾蹭。
她腿心痒酥一片,还不及对他说些什么,小腹便骤然一缩,腿心蜜穴泌出一股热液,正正浇淋在他腿上。
占摇光自然有所觉,他喉口一涩,心尖圈圈缩紧,猝不及防松了口,怔怔看向她。
远处又有百戏人打出一场斑斓火花,黑天依此亮开,依稀蔓延到这片天中,连带车中也照进一点光,两人就在光中依偎,鼻尖相贴,唇瓣嫣红。
“阿芙……”占摇光睁着双漆黑乌亮的眼
舒芙没反应过来,茫然睇他一眼,并不答话。
他又接:“马车四方有壁。
”
与之同时,托扶她腰肢的手臂又使了些力,将她往怀中压了压。
她惊了一跳,腰心不稳,往他身上坠去,腿心软穴正正撞上那根早已昂立的硬物。
她身子遽然一颤,禁不住想并起双
“你、你想在这儿么?”舒芙终于听懂了他言下之意,双眼震骇看向他,粉颊止不住漫上一股又一股热潮。
她虽然借他的蛊做过一场梦
那梦中是在草野间,另一处芦荡间还有人,连细碎的叶芒都成了帮凶,蜇得人周身酥痒,几乎要死去一样的快活。
可那只是梦,真要在长安的巷道中,一辆马车厢中做这事,她、她怎么可能做的出的呢?
“有些想。
”占摇光垂着眼点头,模样倒有些做小伏低的可怜。
她的
舒芙短促轻呼一声,背心凭空被这温热掌心轻擦了几回,痒到人心中,因而愈加使不上力,又往他身上贴了贴,才算勉强躲开些许。
“马车四方有壁,”他又重复一遍,顿了顿,又添了句,“实在不行也没关系,我好久没抱你了,再叫我抱你一会儿好不好。
”
胡说,简直是胡说!
他昨晚抱她抱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