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仰,漫不经心地再度咬上她的唇,强迫她分了神,再无暇管他,自个儿专心一意地揉摁起这方寸密地。
她这处流了太多水,亵裤早被打湿,根本半分抵御效果也无。
占摇光指骨弯曲,起先只停在穴缝若有似无地顶蹭了一会儿,舒芙便有些受不住了,足尖绷紧,悬在他腰侧一颤一颤,口中断续含着呜咽声音。
少年得寸进尺,关节顶开瓣肉,朝上轻滑而去,忽地碾住了里头那颗敏感的嫩豆。
舒芙脑中轰然炸开,一片晕晕然的白茫在眼前崩裂开,腿心酥酥轻痒,细细蚁蜇。
穴中不受控制地吐出一汪腻滑春液,他亦有所觉,继续用坚硬的关节抵弄研磨起那点软心。
“占摇光、占摇光!”舒芙如同被摁住命门,下意识便叫出声来,“别这么摸我,啊……嗯、嗯,我要恨死你了……”
她双腿发起颤,腰肢胡乱扭摆起来,别扭地企图并紧腿,然却毫无收效,穴中泌出的淫液反倒愈多,顺着细细臀缝蜿蜒,连同尾骨都酥麻起来。
占摇光最听不得她说讨厌他,因而将唇瓣慢慢离了她柔馥温热的面颊,乌眸直直对着她,十分认真道:“你不是说要小声一些吗?”
说这话时,他面上绝无戏谑狎弄之色,但舒芙就是觉得被他取笑了,俏脸微沉,露出一截雪塑霜凝的小腿,轻轻往他胯间贴去,裤管松松耷在腿窝,若有似无轻蹭起那根早已硬胀滚烫的性器。
“占摇光,你怎么这么磨蹭?……你要是不做了,就立刻松开我!”
占摇光本来专心在讨好她,根本无暇顾及自己,但遭她这么一捉弄,全副精神都回了体内,浑身血液几乎逆流,
他才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圣贤,他那样心仪她,连她略略笑一笑都觉得动情,更遑说遭她这样挑拨。
“做的!”
占摇光喉结一滑,手指摸索至她裤沿,使力向下
灯烛跳跃斑驳,几丝淡光隐约延进来,照出那处蚌肉紧闭,却有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