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两靥热意不减,双腿酸颤,只能勉强伏在车壁喘息,腿心泥泞腻黏,几丝暧昧淫液被勾带而出,沿自腿根遗至踝骨处。
正在这时,占摇光忽然屈指叩了叩车壁。
舒芙惊了一瞬,猛然回眼过来,几乎下意识出声:“你干什么?”
话落,才又愣住,连忙闭了口。
少年不避不躲,认真回答:“叩车那人应该是车夫,是我同他约好的,让他来后叩一叩车壁确认我们来了否。
”
“即便是车夫,你也不能那样、那样动……”
他那样细致研磨,她怎么能忍得住不出声?
占摇光顿了顿,忽而道:“你听见刚才姓梁的那句话没有?”
舒芙微默,忆起梁之衍那句“竟是个哑巴”,眉间稍蹙,便道:“他只是口不能言,又不是听不见了……”
“嗯,就恰好是听不见了。
”
“什么?”
“我去挑车夫时,他主动上来拉扯我,令我多考虑考虑他。
我才知道他也是个车夫,且技艺极高超,只是从前那些雇主都不安心让他一个聋子来驾车,往往都会挑别人走。
我试过他的驾车功底了,在那些人中果然是最好的,所以才选了他……”
他当时真的只是出乎同情,绝没想到还有现在这层。
不过说与她听,她肯定也不信他。
占摇光眼中一暗,手指却不甘心地悄悄在她腰后勾来绕去。
那车夫将手掌贴在车厢外壁上,觉出车壁被人叩动,心知雇主已坐在了车中,于是坐上车辕,驱使着马匹活动起来,青帷马车随之隐隐甸甸地驶出巷道。
舒芙本来双腿绵软,被车一颠,又落回他怀里。
花灯中的烛芯子只余最后一撇儿,散出些微昏昏光亮,比之先前敞亮时,这时情状才更叫人情动。
晦暗中,占摇光忽而伸出手去,依旧屈起指节,用关节顶开了轻轻少女两腿之间湿迹未消的嫩缝,若有似无地前后擦摁了几下,轻易蘸了满指的水液